男女主角分别是青丘师尊的女频言情小说《逼我另嫁他人后,骂我放荡的师尊后悔了结局+番外》,由网络作家“糖橘子”所著,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,本站纯净无弹窗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小说详情介绍:我的辩白实在苍白无力,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跪,自然也不肯认错,京墨却大手一挥。一道灵气瞬间如千钧重,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弯腰佝偻。京墨抱着疏华起身,扔下一句:“你且在这里反省三日,什么时候肯和你师娘道歉了,什么时候起来。”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,转身离去。疏华窝在他怀里,得意挑衅地望向我。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,黄昏的风萧条冷清,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,砸在肩上。明明是轻飘飘的,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。这夜不知为何,四季如春的风云渡,突然下了雪。白茫茫的一片,我被压着无法起身,大雪落了我满身,我被冻得瑟瑟发抖,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。似乎麻木了,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。我试图勾勾手指,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。隔着一片水,疏华赤着...
我的辩白实在苍白无力,我倔强地仰着头不肯跪,自然也不肯认错,京墨却大手一挥。
一道灵气瞬间如千钧重,按着我的肩膀使我弯腰佝偻。
京墨抱着疏华起身,扔下一句:
“你且在这里反省三日,什么时候肯和你师娘道歉了,什么时候起来。”
而后再也不看我一眼,转身离去。
疏华窝在他怀里,得意挑衅地望向我。
我忘了自己在渡口跪了多久,黄昏的风萧条冷清,吹落枝头的叶子扑簌簌坠下走,砸在肩上。
明明是轻飘飘的,却压得人喘不过来气一样。
这夜不知为何,四季如春的风云渡,突然下了雪。
白茫茫的一片,我被压着无法起身,大雪落了我满身,我被冻得瑟瑟发抖,垂在身侧的手也冻得红肿。
似乎麻木了,我好像感觉不到手的存在。
我试图勾勾手指,却在此时听见一阵如银铃般的笑声。
隔着一片水,疏华赤着脚在雪里踩了几步,回头就被京墨大手拉入怀中,他为她披上斗篷。
动作细致,我忽然又想起每次事后,他也是这样温柔地将我揽入怀中,为我擦洗干净,为我穿衣。
但似乎也只有在那种时候,他的温柔才会分给我几分。
很多时候我都分不清楚,那到底是温柔,还是愧疚。
疏华轻巧地躲开他的斗篷,整个人钻进他的大氅下,她窝在京墨的怀中,往后仰着头看他:
“你怎么知道我喜欢雪?我都很多年没见雪了。”
“喜欢就好。”京墨的声音温柔得能滴水,“这雪便是为你下的。”
他们在雪里相拥,接吻,旁若无人。
我在对岸看着,忽然感觉自己像是躲在阴沟里的蛆虫,阴暗地偷窥着属于别人的幸福。
疏华抬手要扯他腰间的玉束带,京墨却突然按住了她的手。
他似乎是往我这里看了一眼,我看不清楚。
我身上全是雪,眼睫也结了白色的霜,遮挡我的视线。
“这于礼不合。”
是京墨的声音,但我已经分不清楚,他是在对疏华说,还是在对我说。
三千年前我强闯进风云渡来看他的时候,他也说了这句话。
可我每次说等还了他的修为就能和他两清了的时候,他又会生气发狠,一言不发地扣着我的腰不容我逃脱。
疏华似乎是生气了,她走了,眼前的雪被抚开。
我这才看见,京墨蹲在我面前,和以前一样,耐心细致地擦去我脸上的雪。
他说:
“阿洛,你服个软。”
“你去和疏华道个歉,日后风云渡还是你的家。”
我盯着眼前这张脸,忽然笑了。
我说“好”。
......
向一个污蔑自己的人道歉,承认自己从来没做过的事,原来是件很容易的事。
我站在疏华面前。
她让我跪下,我跪下,额头贴在地面,我熬等了漫长的一炷香时间。
她抿了一口茶,故意将杯子摔在地上,然后弯腰捡起一片碎瓷片,递给我。
她要我划烂自己的脸。
我盯着她手里那片尖锐的碎片,目光缓缓上移到她脸上,疏华笑眯眯地对我说:
“阿洛,京墨有和你说过,你和我很像吗?”
“顶着和张和我有七分相像的脸,爬他的床,你这个替身,当得可还舒坦?”
我瞳孔一跳,心中云海翻腾,久久不能平静。
疏华伸手往我身前递了递,她还想再说什么,我直接从她手里夺走碎片,扬手。
突如其来的刺痛贴着脸颊传遍全身,她只惊诧了一瞬。
随即唇角勾起,抬手递给我一杯仙酿:
“这是九重天的忘忧水,京墨让我给你的,喝下以后,他也不用再担心你日后还来纠缠他了。”
我心下一沉,我明明已经答应再也不会纠缠他了,他却还是连我的回忆都要抹掉。
忘忧水下肚,我像是喝了一壶岩浆,脑袋疼得快要炸了,疏华又说了什么,可我半个字也听不见了。
只接过她递来的通行令,几乎是逃也似地离开。
跌跌撞撞回到青丘,我撞入娘亲的怀中,连哭的力气都没了。
娘亲心疼地拍着我的后背,她说:
“睡吧,阿洛,睡吧,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这一觉我似乎睡了很久,久到。
我似乎听到喜乐的声音,还听到风云渡的那位京墨帝尊翻遍九重天寻人的消息。
可是......
京墨是谁?
出了洞府我才想起来,风云渡很大,京墨在这里设了结界。
没有他的领路,我根本离不开这里。
我一个人在渡口漫无目的地兜圈子,忽然又想到我第一次来风云渡的时候。
那是五千年前,我刚学会化形,娘亲领着我来寻拜京墨为师。
九重天有很多人和我说,京墨不苟言笑,很难亲近。
可也是这样的京墨,他教我修炼打坐,教我仁义道德,教我泽被苍生。
他也会在我渡劫时,将我揽入怀中替我承受那些雷劫,安抚我:
“没事了,别担心,师尊在的。”
偌大的风云渡,只有我和京墨在。
我贪恋他冷漠中偶尔泄出的几分温柔。
和京墨之间的荒唐,开始于三千年前,他闭关修炼那天。
我阴差阳错撞进他的洞府,却发现他险些走火入魔。
我以身入局拉他双修,整整七日,他才将将清醒。
却在看见我的一瞬,愤然起身。
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动怒。
他说我是师门耻辱,寡颜廉耻,要将我逐出风云渡。
我走后,才知道他将自己关在锁妖塔,罚了自己七七四十九根锁魂钉,出来的时候气息奄奄,修为大减。
我没忍住,便又去了九重天寻他。
京墨躺在病床上,谪仙般的面容苍白憔悴,看见我,也只是长睫轻颤。
他似乎是想抬手和以前一样轻抚我的脸颊,手指到了我脸边,又垂落下。
他说:
“你走吧,日后不要说你是我的徒弟。”
我抓住他的手,低头吻上他的唇:
“要赶我走可以,我会把你给我的修为,都还给你,日后我们便两清了。”
后面的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,像是心有灵犀一样,我们打着从此两清了的旗号,刻意忽视了师徒伦理的束缚。
温泉,山洞,青石板上,几乎都留下过我们的痕迹。
有时候他会去青丘找我,但大多数时候,都是他千里传音,我来九重天找他。
这场荒唐持续到今日,我才知道只是大梦一场。
水面又落下一片黄葛叶,倒映着我苍白没有血色的脸。
身上的衣服能遮住吻痕,脖子上的红痕却仍旧暴露在空中,我忍不住抬手轻点在那些红痕上。
却在此时收到京墨的千里传音:
“走了吗?”
“没走的话,留下来一起用膳吧,疏华来了,我带你见见你师娘。”
......
这是我第一次真正见到疏华。
正如京墨在千里传音里和我说的那样,她确实是个很灵动的姑娘。
她身上的活力,灵气,都是我这个天生死气沉沉的人所没有的。
“阿洛,叫人。”
京墨冷淡的催促声响起,我恍然回过神。
对上疏华带有探究意味的眼神,我勉强扯唇对她笑笑:
“师娘。”
这一顿饭我吃得味同嚼蜡,疏华告诉我,她和京墨自幼相识,五千年前她去人间历劫。
一直到前些时日才回九重天,天尊为他们指了婚。
她和我说了很多她和京墨从前的过往。
京墨从头到尾只是含笑看着她,仿佛眼中再也容纳不下旁人,而我只是横在他们之间的跳梁小丑。
我心不在焉地应付,疏华忽然指了指我脖颈上的红痕,意有所指地问:
“阿洛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?”
我喉咙一窒,连忙低头捂住脖颈上的红痕。
疏华像是看穿了些什么,瞥了京墨一眼,笑着说:
“阿洛还害羞了?男大当婚女大当嫁,阿洛也不小了,有心上人也在情理之中,改日也可带回来,给我和你师尊见见。”
我紧抿着唇,余光下意识看向对面的京墨,他尾指微动,说:
“若有了意中人可带回来,我和你师娘为你主婚。”
一颗心沉落到谷底,我胡乱点着头说“好”。
饭后我便想走,疏华却起身送我:
“京墨在风云渡设了封印,你一个人出不去,我送你吧。”
我呼吸一乱。
从三千年前那场荒唐之后,京墨便将我逐出师门,收回了我在风云渡的随意横走的通行令。
只有他千里传音让我来寻他的时候,我才能踏足这一方世外桃源之境。
我一直以为这里只有我和他,却没想到还有一个疏华。
我勉强地笑笑说:“谢谢师娘。”
疏华送我到渡口,一路上她都在和我说京墨和她之间的事。
比如京墨原本修为远在她之上,但因为要护着她,替她受了几次雷劫,元神大伤,不得已才来了风云渡避世隐居。
“他就是这样,对什么阿猫阿狗都好。”疏华美目眯起,意味深长看着我,“但有些人,还是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,别蹬鼻子上脸,你说我说的对吗?”
我一时错愕,愣愣地看着她。
疏华忽而扬起唇,她笑眯眯抓着我的手,像个慈爱的长辈,将我的手放在她的肩上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,她整个人便向后,坠入水中。
“疏华!”
下一刻,冷风掠起灵气,将我摔开扔在地上,疏华在水中挣扎,满面痛苦。
京墨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,疏华浑身湿漉漉的,被他抱在怀里安抚。
他语气急切,颤抖着声音安抚:
“疏华,是我,是我,你别怕......”
我终于意识到了什么,试图开口:
“师尊,不是我......”
京墨却陡然抬眸,满目凉薄:
“逆徒,跪下!”
收到娘亲催我回去的千里传音时,我和师尊刚在温泉中厮混了一场。
水汽氤氲,云消雨歇。
他动作轻柔地将我从水中捞出,为我系上肚兜,擦干头发。